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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程烨对视片刻，沙云平缓缓笑了起来，那笑容之中，清晰地透出失望与愤怒。

她很想上前将那站在一起的两个人拉开，指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滚可是这已经是叶惜在人世间的最后一程，她不想让她走得不安宁。

杀了我，同样将罪名推给程烨。容恒缓缓道，这样一来，程烨就成了绑架与杀人的罪魁祸首，我是不幸因公殉职的警察，而您是受害者，也是自卫者，同时还铲掉了两个心腹大患，简直是太完美了，不是吗？

她还眼睁睁看着她最不想看见的女人，在她的灵堂前大闹了一场。

所以，从我们认识开始，你就是刻意在演戏？

像程烨这样的人，游走于社规之外，视法律于无物，慕浅本以为，他唯一会用的法子，就是以暴制暴。

程烨闻言，脸色微微一顿，她连你的身份也知道了？

慕浅应了一声，没有说别的什么，霍靳西也没有说话，转头看向了阳台外。

听到这个回答，慕浅不由得鼓腮瞪了他一眼，霍靳西收回视线，重新看向了大荧幕。

寂寂深夜，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，难得地喁喁细语，聊起了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