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不由得挑了眉,容伯母,您儿子是个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?直得像根竹竿一样,弯不了。
是我。慕浅缓缓应了声,接下来,便没有再说话。
慕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好一会儿,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霍靳西低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,却还是沉声道:我就不该让你来的。
他这话的意思,也就是他手中也有相应的筹码,对方应该也会有所顾忌。
陆与川微微一笑,道:当然。不过我大女儿去了泰国,可能要过两天才会回来。这一点,容警官应该知道吧?
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片刻,随后,容恒就听到一阵杂乱的声音——
慕浅轻轻笑了笑,好一会儿才又道:我又何尝不是。
共识?容恒说,什么共识?你玩了我之后,想走就走,想装陌生人就装陌生人的共识?
陆与川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还是走上前去,来到慕浅的车旁,拉开车门坐了上去。